侯德榜也曾满世界逛，见过世面，皱着眉头想了一会，“你这么会有这种想法，国与国之间的战争又不是儿戏，你这说法说不过去。”
“我又不是专门研究这个的，哪像你学的东西一样又理论又数据啊的。关键是现在别人打你，你又能怎么样？我们是一点反抗的资本都没有。或许本来人家真的不想打的，抵不过这诱惑啊。”
“你这也把人想得太坏了吧？完全是以恶意去揣测人心得出的结论。”
“不和你说这个了，”张山开始思考，赶紧说道，“要是不小心让你也一天到晚揣磨人心，我就成了罪人了。现在我们分工，我负责这方面的，你听我的就行，你也不吃亏，你专业方面我也都听你的。”
“这能一样吗？”侯德榜说道，这话题也有些不提气，他也没在继续下去。
本来张山想直接带两人去他那的，他没说谎，昨晚他真的弄到了好东西，一条甲鱼。加上平时积累的一些河鲜，够搓一顿的了。现在的人油水不足，一天到晚光想着吃肥肉，野外好料多得很。
但是侯德榜昨天刚到，说还要去工厂看一下，小丫头开着车，现在两人的话题他插不上嘴。当不是工厂的厂房进入视线之后，她发现了异样，对后面还在攀谈的两人说道：“张山，前面好像有些不对劲。”
听到她的话两人都伸头往前望去，只见厂房的大门口围着一群人，黑压压的。由于现在人少了，厂房里面已经完全能安顿，帐篷都拆了，看得很清楚，随着车越来越近，细看之下好像人家手上都拿着冷兵器，路过的人都低着头快步走过。
“照样开过去，不要靠那么近。”张山发现好像不是执法部门的人，对她说道。
车停下后，张山对两人说道：“你们两个待在车上，我看看情况再说，记住不要擅自下车。”
钱莱西显然也发现了不对劲，张山下车的时候他也已经握着一个公文包走了过来，别小看这个小细节，在这场合，它也是武器。
这一看就知道有人来收钱的了，两人走到一起，张山低声问钱莱西：“当初没向别人打听过这方面的吗？”
“交租的时候我问过房主，我们不涉经营，他也不知道该什么规矩，我就也不去上门拜访了，还以为能省一笔钱呢。”当时钱还不多，张山又出去了，去问收保护费的人收不收保护费，那不是废话吗？不收怎么保护你。
“知不知道对方信誉怎么样？”张山接着问，他也在考虑着交还是不交，好像不交不行，别人都交，就你不交，让别人怎么想？交吧也有顾虑，碰上人品不行的，见了就想要，给多少是够？
“没接触过，这一带的地盘属于一个叫光头京的人。”
“那先过去看看吧。”
黑衣人群也注意到了停下来的车，见下来的人走过来，稍微散开了一点阵型，人人目光森森，明显想让来人屈服于自己的不怀好意。
张山很少来这里，来了也是以钱莱西为主，所以他落后他半步的距离，一起走了过去。
钱莱西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，虽然能猜个八九不离十，但现在这情况要离十的一是什么也弄清楚了才好应付。老板在旁边，他底气也足，而且他也一直想看看张山出手，到现在都还没有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