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澄听到秦子衍的话，倒吸一口凉气。
秦子衍现在的样子让她突然有一些心软，想着到底该不该原谅他，可触及到心里的伤口的时候，她觉得，如果秦子衍真的能像以前一样的话，原谅他似乎也没什么不好。
“秦子衍，你现在是在做什么？”向澄背着秦子衍，让他看不清她的神色，这样的向澄，让秦子衍心中没由来的多了一丝恐慌。
“澄澄我”
“别说了，当年我心里的痛，你怎么能够体会到？当我看着孩子生生从我肚子里流掉的时候，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，当我拿着我今后再也不能怀孕的诊断书的时候，你猜我在想什么？”
“求你求你不要说了”秦子衍突然蹲了下去，向澄的每一句话都好像一根刺一样紧紧插在他心口，甚至让他感到窒息，感到恐惧！
“为什么不让我说，你不是知道的吗？已经经历过了，还有什么好畏惧的？”
向澄转过身来，看着蹲在地上没有形象的秦子衍，眼里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感。
当初孩子的确差点流了，当鲜红的血色从她的双腿间弥漫开来的时候，秦子衍在哪里？当她痛苦的躺在手术台上以为要失去孩子的时候，他在哪里？
诊断书也是有的，不过上面说的并不是她不能生了，而是以后怀孕几率很小很小。
“澄澄，求你别这样我知道是我的错，我现在就想好好弥补你，能不能不要不要把我推开？”
秦子衍缓缓抬起头来，向澄这才发现，不知道什么时候，秦子衍的双眼已经变得通红，眼里的红血丝都明显的很，眉眼不复以往的精致，而是多了一些颓然在其中。
“秦子衍，你觉得可能吗？实话告诉你，我现在已经有了男朋友，过段时间，离婚协议书会寄到你那里去，到时候记得帮我签个字。”
向澄拍了拍上衣，转身就走，秦子衍看到，哪里还能让她像上次一样离开？
向澄还没走两步，就被秦子衍拉住推到了墙上，下一秒，炙热的吻扑面而来。
口腔里弥漫着不属于自己的味道，向澄觉得难受，想要将秦子衍推开。
但是秦子衍就好像被激怒的巨兽一样，压制着向澄，不让向澄推开他。
渐渐的，似乎觉得不满足，秦子衍双手开始不安分了，但却在感觉到向澄不再挣扎的时候停了下来。
张开眼，看到的就是向澄冷静到极点的脸。
红色水润的双唇经过他的滋润变得更加美好，脸上也似乎笼罩了一层粉红的光晕，只是在看到她清冷的双眼的时候，秦子衍才反应过来。
向澄狠狠擦了一下嘴唇，就算是破了皮也不在乎。
“秦子衍，你这是算什么，难道你想要娶一个不会生蛋的老婆回去吗？”
向澄嗤笑一声，看着秦子衍的眼里全是讽刺。
秦子衍被向澄的眼神激怒了。
“向澄，别想着跟我离婚，你的离婚协议，我是不会签的，这辈子，你就只能有我一个秦先生！”
“秦先生，你可别忘了，这个世界上，还有一条法律，要不要让我念出来给你听？”向澄语气里是在询问秦子衍，但却没听秦子衍说什么，直接说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