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国王一直在隐瞒着被圈养的真相，曹大督帅又是如何得知的？”
“哼，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，天下哪里有不透风的墙。”
“如果曹督帅不介意，我还是很想知道曹督帅是如何得知了事情真相的。”
“事到如今，也没有必要隐瞒什么了。是皇后娘娘偷偷告诉本帅的。”
丛叶听到这个消息还是相当吃惊的，昨天夜里皇后那泫然欲泣的悲戚样子，恍如就在眼前一般，她又是因何要欺骗国王，而行此出人意料之事呢？
从曹忠的表情和眼神里，丛叶可以断定他没有撒谎。
“那，皇后故意泄露此消息的目的何在呢？”
“为了天下千千万万百姓的性命，难道还不够吗？”
“那你们打算把国王怎么处置？”
“这样麻木不仁，视自己臣民如草芥的人不配坐那个位置。”
“谁配呢？”
曹忠没有回答，他明白，如果说出一个人来，那么接下来要面对的问题，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回答的。
丛叶也未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追究，而是奔着更大的谜团而去。
“曹督帅能否告诉我献祭究竟是怎么回事吗？”
曹忠也是明白人，眼前这位从始至终都神色如常的年轻人，要不是胸有成竹，就绝不会独闯大营。何况，要不是有惊天的本领，也不会被国王请来对付自己。
“能否等我穿好衣服再说？”
“当然，曹督帅请便。”
说着，丛叶也从督帅的座位上走了下来，走到帅案之下的一把椅子上坐下来。
很快，丛叶就从曹忠的口中得知了什么是献祭。
“每百年一次，不仅仅是大林国，包括相邻其他国家都一样，二十岁以上百姓中的十之*会在一夜之间无缘无故死去，而且都是血肉无存，仅剩皮和骨。”
“事情有多少年了？”
“自古以来就有。”
“那你们的先人难道就没有怀疑过吗？”
“祖辈口口相传，均以为是地狱的恶魔作祟，也只能归之于宿命。要不是皇后娘娘传出消息，说我们生存的这颗星球上所有的动物，包括人类都是被圈养的，就如同我们自己养的猪狗一样。唯一的例外就是皇族，而皇族也正是幕后圈养者在这里的代言人，如同牧羊人一样的存在。”
“按理，这样的秘密皇后也不应该知道才对。”
“的确，世代皇后应该都不知情。”
“那为什么现在这位皇后娘娘却知道了呢？”
没有答案，起码是没有合理的答案。
似乎是到现在曹忠才想起要问丛叶的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