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宝贝……”
季川拉长了声调，带着那股子刻意的讨好。
此时的他，像极了好脾气的父亲，正哄着自己任性的女儿。
可女子，不领情。
“一来，你现在是肖萱的合法丈夫！二来，我已经嫁给了乔卓凡，我是乔卓凡明媒正娶的妻子！你有什么资格，让我不要和乔卓凡在一起？”
肖宝贝还在盯着那散落一地的饭菜，目光中带着惋惜。
而被肖宝贝这么一反问，季川一时间也有些无语应对。
那一刻，沉默似空气，无形间笼罩在他们的周围，压抑的让人有些喘不过气。
直到季川打破了这样的僵局：“宝贝，只要你不要和乔卓凡在一起，一切都不是问题！肖萱也好，乔卓凡也好，谁都阻拦不了我们在一起！”
他的意思是，只要他和肖萱离婚，她和乔卓凡离婚，他们之间根本就不存在其他问题！
而这样的一句话，终于让肖宝贝的视线从地上那堆饭菜移开，落在他的脸上。
以前，她总感觉这个男人就像是个发光体。
不管什么时候看他，她总感觉他在发亮。人群中，她一眼就能发现他的存在。有时候，她甚至还会觉得他被他折射出来的光晕迷得有些神志不清。
可现在看他，她真觉得自己幼稚的很。不然，怎么会看上这样的渣男，还对他掏心掏肺？
这种感觉很奇怪，就像是她第一次看透季川。
坏心肠，又歹毒。
和她在一起的时候，勾搭肖萱。如今，和肖萱在一起的时候，又想和她勾搭。
他当整个世界，就只有他一个男人？
可很抱歉，就算现在整个世界只剩下他这么个渣男，她宁愿孤老终身也不会选他！
“季川，你想太多了！你又不是太阳，别以为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都要跟行星似的围着你转悠！”
他站在她的面前，跟个木头人似的。
因为，季川怎么也料不到有一日，那个痴迷自己成狂的女子，竟然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但这样的话，似乎还不足以发泄她内心所想。看着已经愣成木头的他，她又说了：“第一次被你这样的人渣欺骗了感情，是我单纯！但这样的错误我又是再犯一次的话，那我就是蠢了！”
此时，正好电梯上行到最顶层。
“叮……”一声响，电梯门打开。
本来等候在此，想要下去的肖萱再一次看到了电梯内的两个人，以及电梯内散落一地的饭菜。
满地的狼藉，不难让人联想发生了什么。
肖萱似乎有满腹疑问，特别是刚刚季川拉着肖宝贝又让电梯来回走了一遍。
他们到底有什么话，不能当着她的面说的？
或许是疑问太多，肖萱急于寻求一个解释。
所以，她顾不得周围还有那么多同事在场，追进了电梯。
“肖宝贝，你到底想要做什么？”肖萱一进来，就直接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