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梦喻满脸感动地看着镜空：“所以，你是怕我一次性把话说光了。下次就没话说了吗？你对我真好。”
她双手握拳，似乎在下定什么决心似的。眼神坚定地看着镜空，语气诚恳地说道：“以后我跟着你了，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老大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不会答应你的。
“我会保护你的。”猜到镜空要说出拒绝的话，程梦喻赶紧抢话。
“你……”
“你就放心好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你无论在干嘛我都不会阻止你的。所以，我将是一个完美的跟班。”
“好……”
“好了，事情就这样决定，多说无益。”
“……”镜空感觉自己的心好累。算了，要跟着就跟着吧。他又不能把她怎么样，他有些感觉她刚刚那样问自己只是在走个过场而已。
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都是程梦喻在自说自答。
“你能不能安静一下，我是人。需要休息。”终于，有机会插话的镜空说了这么一句。
“额……好吧，你休息。”今天到这里就差不多了吧。对待这种话少的，你就要在他面前一直说一直说，这样他才会被你感染到，从而变成话多的人。而且据说这样他会对你记忆深刻。
镜空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，现在快二十三点半了。把表解下来，平放在桌面上。叮嘱了一下程梦喻：“你注意看着表的时间。二十三点五十五分叫醒我。”
“唔，好的。”程梦喻乖乖地应了声好。
五分钟后，她听到了镜空的声音变得平稳了起来。看来真的是累坏了呢。
她看着镜空的衣兜发起了呆。这个时候要不要救兰新？
她纠结地把手慢慢地伸向了镜空的衣兜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