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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三十一章 君子之战(1/2)

乐琳问柴珏道:“所以,你又是为何不出席编审会议?”

“你是什么原因不去,我也便是什么原因不去。”柴珏狡黠地笑道。

乐琳托腮苦笑道:“要是让文少保知道你是装病的,他必定又要说什么‘近墨者黑’之类的话。”

柴珏翻看着账本,毫不在乎道:“管他呢,前些天编辑部像修罗场一般,真是傻子才会去。”

“这么恶劣?”

乐琳有些难以置信。

从前,她在历史书里读到的,王安石和司马光这两位名留青史的政治家,都是经天纬地之才,堪称一朝英杰,却因政见不合,严格来说,是为了新法的废存,成为一生的政敌。司马光也是和王安石针锋相对了大半辈子——凡是新法提倡的,他都要反对;凡是王安石要做的,他都要否定。甚至,后人还曾戏谑说,司马光连死,都要在王安石去世后才肯合眼。

只是,这些都仅限于朝堂的事情上。

正如柴珏所判断的,历史上的这两人,都是高风亮节之人。

私底下,这才华横溢的两人,都曾在包拯手下为官,曾经“游处相好之日久”、“平生相善”,亦曾相互倾慕。

在司马光《与王介甫书》一文里,这样写道:“孔子曰,益者三友,损者三友。光不材,不足以辱介甫为友;然自接待以来,十有余年,屡尝同僚,亦不可谓之无一日之雅也。”

二人在朝堂里寸步不让,但当司马光的好友吕诲曾想要弹劾王安石之时,司马光却非常不理解,对吕诲加以劝阻之后,回到学士院默坐终日,也还是想不出王安石有何“不善之迹”。

宋神宗时期,王安石如日中天,却从不曾对司马光伺机报复或者恶意中伤。

待到司马光六十六岁被召回京城,出任宰相之时,他虽然大刀阔斧地起用保守派,废除新法,但即便再其所著的《资治通鉴》里,还是对当时社会对王安石的偏颇之言给予了斧正。

小人同和不和,君子和而不同。

这二人,自始至终都是君子与君子之间的较量。

故而,乐琳对柴珏的形容感到十分不解:“他们都是读圣贤书的君子,总不至于打起来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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